范闲没想到,看似J猾的王启年却有着一颗热忱之心。他与腾梓荆不过点头之交,却愿意在其死后不惜欺上瞒下,帮助他保下家小。就在范闲感慨之际,王启年却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契,笑眯眯地让他报销,让范闲真是又好气又好笑。
嬉笑一番,王启年正色道郭保坤乃是太子一党,他父亲也是位高权重,他不明白范闲打他也就算了,为何还要故意自报家门,这事恐怕不能善了。腾梓荆听到这话,立刻表示这件事要自己扛。范闲连忙拦住了他,他告诉两人,自己做此事就是为了把事情闹大,然后取消婚约去寻找自己的鸡腿姑娘。
范闲处理好事情回到青楼,却发现门上的记号被人动过。进了门,司理理还是一副人事不省的模样,范闲看出她虽然姿势没变,但自己故意放在她肩上那根打结的头发却不见了,然后又伸手为她搭脉。司理理见被她拆穿,索性也就不再伪装。范闲知道司理理身份并不简单,但对他而言这并不重要,况且他深夜离开也需要保密,两人就此达成协议,互不深究。
果然,次日一早,郭保坤便狠狠告了范闲一状,府尹当即派手下到范府捉拿范闲。二姨娘见了这一帮虎背熊腰的衙役丝毫不惧,只是轻飘飘一句范闲并不在府内。谁知,这话音刚落,范闲突然走了出来,衙役们立刻要抓人,后面突然又冲出一个人,正是范府玉树临风小霸王范思撤是也。只见他手举一把大扫帚,毫不客气地就要将衙役们扫地出门,二姨娘义正言辞道,除非郭保坤上了堂,他们家范闲少爷才会出席与他当堂对质。
郭保坤的父亲礼部尚书郭攸之见儿子被打得面目全非,心中对范闲已是恨极。贺宗纬主动请缨做状师,抬着郭保坤势要与范闲当堂对质,将他的罪名坐实,做死。眼看事情真的闹大,二姨娘急得要让范闲先回澹州避避风头,范闲却早有准备,胸有成竹地上了公堂。
另一边,长公主劝说太子前去京都府,这样一来可以让郭家看到太子的重视,一旦坐实范闲罪名,也可以让庆帝取消林婉儿婚事。太子认为她说得有理,便应了下来。郭保坤被抬上京都府,贺宗纬与范闲当堂对峙,范闲却道自己昨夜在醉仙居,有司理理为证,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。梅执礼认为范闲说的有理,而且又有人证,正打算将他无罪释放,太子却突然上了公堂。
李诚虔得知案情进展,认为司理理身份卑微,所言并不足以为信,梅执礼在他的威迫下只好让衙役用刑。范闲不忍见一女子为自己受苦,正打算阻止之时,二皇子李承泽也突然来了。司理理借机轻声阻止范闲,她表示自己宁愿受刑以证清白。太子一计未得逞还有一计,他派人抓来腾梓荆,打算严刑逼供,给范闲安上欺君的罪名。正在事情就要发展到不可控制之时,侯公公突然前来,他告诉众人,腾梓荆炸死是庆帝的安排,让皇家子弟不要参与审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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